沈灼怀……沈灼怀面上却几乎什么神色也没有，他看起来几近是接近冷静地看着有些生气的司若，但谁也不知他心头起的惊涛骇浪。
&esp;&esp;“……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沈灼怀沉默许久，方才开口，“……与这个案子没什么关系。”他顿了顿，又补充一句。
&esp;&esp;司若没好气地瞥他一眼，不知沈灼怀今天到底是犯了什么毛病，但还是开口道：“你说。”
&esp;&esp;沈灼怀的左手攒成拳头，大拇指抵在食指上方，很用力，几乎将整只食指压得失去血色：“我想问问，一个人若是被人从背后接近心脏处捅了一刀，那他死掉的几率有多大？”他几近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话，声音发紧，呼吸紧促。
&esp;&esp;“？”司若有些莫名，感情沈灼怀斟酌良久，又特意说和案子没关系，就是为了问这个？这和案子哪里没有关系了，这不正是玉泉祥的死法吗？
&esp;&esp;司若想了想，回答了沈灼怀的问题：“看具体伤到了哪里，起码有十之七八吧。”
&esp;&esp;“只有十之七八吗……”沈灼怀语气有些恍惚，像是在喃喃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