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一子…”
&esp;&esp;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被扯进殿内。
&esp;&esp;柳惠妃缓缓抬起头,昳丽的面庞上的娇弱可怜逐渐隐去,神情一沉道,“陛下,他是您的皇子,嫡长子已殁,父死子继天经地义!”
&esp;&esp;“说得好。”永泰帝低笑,“秦衡。”
&esp;&esp;唰!只听利剑出鞘的声响。
&esp;&esp;“母妃。”孩子懵懂唤了一声,被一剑穿胸而过,幼小稚嫩的身躯挑在剑刃上,连哭喊都来不及就软软的倒了下去,身下的血迅速洇开。
&esp;&esp;柳惠妃尖叫着扑过去,神情癫狂,抱着孩子手掌颤抖着想要堵住出血口。
&esp;&esp;转瞬间,孩子的身躯逐渐冰冷。
&esp;&esp;“虎毒不食子,你竟然杀自己的孩子。”柳惠妃再没有演出来的柔弱,恨不得生啖永泰帝,抱着孩子不敢置信道。
&esp;&esp;“他不仅是朕的孩子,也是柳氏的血脉…”永泰帝漠然道,柳氏想要推一个刚两岁的孩子做皇帝,就是为了摆弄幼主,谋取国家。
&esp;&esp;“柳氏株连九族。”
&esp;&esp;“父死子继,兄终弟及。”
&esp;&esp;“朕已无子嗣,皇室中与朕血脉最近的便是肃王。”
&esp;&esp;“他是痴傻的!”柳惠妃尖利道。
&esp;&esp;“那又如何。”永泰帝反问,唇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“想要废立肃王,你问过滇南了么?”
&esp;&esp;柳惠妃的咒骂戛然而止,目光利剑似的望向不起眼的肃王王妃,肃王妃回望,神情冰冷,柳惠妃隐约记起他是定远侯府的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