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额头鲜血渗出。
&esp;&esp;“扶桐。”容从锦低声道,扶桐连忙上前想要扶起何氏。
&esp;&esp;“皇后,妾身知道您心系天下,但夫君他只是我一人的夫君呀。”何氏泪珠片刻就打湿了衣襟,她哭求道,“妾身从未求过您什么,定远侯府也从未求过您什么,只求您高抬贵手救一救您的兄长吧。”
&esp;&esp;“只要您一念之间,就能救他。”何氏目光紧紧盯着容从锦道,“我们还有两个孩子您没见过,您真的忍心从此他们没有父亲。”
&esp;&esp;“此事内阁已有定论,本宫做不了主。”容从锦道。
&esp;&esp;“您不必推脱,我知道您是为了名声,我入宫的事情人尽皆知,世人都会知道是我逼迫您答应突厥的条件,让出羁糜洲。”何氏急切道,“我才是千古罪人,我愿意。”
&esp;&esp;她不是定远侯府世子夫人,更非官宦之家,她只是一个妻子在求能让他丈夫平安归来的机会,她目光中的恳切几乎化做血泪。
&esp;&esp;容从锦微微摇头。
&esp;&esp;何氏心头的怨毒到达极致,她摇摇晃晃的起身指着容从锦怒极笑道,“难怪公婆不来求你,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冷心冷肺的怪物,夫君待你真挚,有什么好的东西都想着送给你,皇后却将他视作草芥。”